金秋の木兰围场【乘越野车近距离接触草原】
8点30,准时乘越野车出发,前往花咕噜台。早晨很冷,上午温度一下就上来了。不知是天公不作美,还是一直如此,这里秋季的天气并不通透,蓝天并不很蓝,总是有薄薄的轻雾,再加上黄色的草场,总有点悲凉的感觉。越野车一般不走柏油路(乌兰布统的柏油路是新修的,路况好得跟高速公路似的),而是直接在草原上车辙压出的小径上穿行,小径根本谈不上平,高高低低,时不时还有溪水,一般小车一走就会托底,寸步难行。我坐在副驾驶,视野很好,但被颠的七荤八素。司机开车比较猛,冲坡的时候速度很快,似乎根本不在乎对面是否有车也在冲坡。错车的时候车体都倾斜到60度了,真怕侧翻。
连续下坡的时候,我都感觉像是在坐激流勇进,都有失重的感觉,的确刺激!在动感音乐的烘托下,在广阔草原的烘托下,心胸自然就开阔许多。这里的草原是典型的丘陵草原,黄色的牧草随着山势的起伏生长,山坡上零星分布着白桦和不知名的灰色树,有一种随性的美。值得一提的是,这里的草原沙化迹象明显,裸露的沙地和沙丘随处可见。其实草原生态环境真的是非常脆弱,草和土壤只有薄薄的一层,下面完全都是细沙土,只要过度放牧或者人为破坏,草原就会变成沙漠。路边都是被围栏围起来的牧民的草场。看到远处有牛群和羊群后,我们下车去看,结果等走近时,牛羊均已远去。大概是牧民不愿意牲口被游客惊扰吧,开着摩托把牛羊赶走了。
花咕噜台是一面向阳的山坡,山上长着白桦和几种深浅不一的红色灌木,还有一处废弃的牧民小石屋。大家下车后都挺兴奋兴奋,像部队攻打高地一样迅速占领整个山坡。我们是经常玩户外的,先于大部队爬上了坡顶,一下子豁然开朗,原来坡后的风景更精彩,上午的阳光下,红色白色的植物随机分布,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。下一个景点是琪琪格湖,湖水并不深,呈湖蓝色,边缘是沼泽似的草滩,而真正的湖边却都是细细的沙滩,这与月亮湖差异明显。
乍一看,还以为到了海边,要不是面积不大,真可以和青海湖媲美了。后来我发现,这样类似的湖在草原上其实有很多,或大或小。湖边草原上有十来头牛,并没有人看管,比早上看到的毛色好许多。它们也比较害羞,在游人的追逐拍照下,逐渐走向草原深处,只是时刻不忘低头吃草,你几乎见不到有牛抬着头走路。这里喜鹊很多,分布在草原各地,和北京的不大一样,尾巴小得多,有点像燕尾,它们经常在牛的身边飞落,互不侵扰。其他的鸟类主要是乌鸦和麻雀,根本见不到鹰隼之类的猛禽。回程时,一群牛恰好走在路中央,我们的车按喇叭后,它们才慢慢悠悠地让开,连头都不回。也是,它们才是草原真正的主人啊。
上午行程到此结束,我们回到旅馆吃饭。饭后我有点不甘心,毕竟没有和大批牛羊近距离接触的机会。于是中午放弃了休息,独自一人向门外的草原深处走去。我本来想走到最近的山头远眺一下,不想走了一半发现西南部草原上有很多牛羊,站在旅馆门口时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到。这下子来了精神,大跨步奔向目的地。草原上是望山跑死马,看着不算太远,走起来累死人。走到近前发现成群的牛马羊在懒懒地吃草,牧羊人似乎对我也不介意,而且四下里根本没有其他游客。我兴奋极了,掏出单反尽情地拍摄。牛基本上是慢性子,只顾吃草不抬头,非常之投入,还有的直接躺着晒太阳。